| 孙剑豪:从“听故事”到“讲故事” - - 江苏现代快报传媒有限公司
征 文 行将过去的这一年 总有一本书让你爱不释手 总有一段话让你怦然心动 总有一个阅读空间让你流连忘返 总有一些阅读体验让你想要分享 每年的岁末年初,书香江苏微信公众号都会进行“我的书香”系列征文。一转眼,又到了“我的书香2018”征文赠书活动开始的时候。温故而知新,把2018年你的阅读故事,写成文章,发给我。和网友们、书友们一起共享你书香2018的美好记忆! 投稿邮箱:shuxiangjiangsu@126.com 邮件标题请写明“书香2018”+文章标题 稿件以附件形式发送,并在征文结尾附100字内作者简介,同时提供姓名、手机号和收货地址。 作品择优在书香江苏微信公众号、书香江苏在线网站专题刊登。一经刊登,即赠送好书一本。 来稿选登 从“听故事”到“讲故事” 孙剑豪 岁月如歌,一晃一年就这样过去了。虽然口中说着“未来可期”,但对于未来还是有些忐忑。所幸,2018年虽然事情多且杂,但没有把读书耽搁下来。读书向来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。即便书中自有黄金屋,有了黄金屋总不至于偷偷收藏于心底,总期待与他人共享;况且书里反思的东西,学到的知识,总会应用出来,然后影响到他人。 读书仿佛是在跟自己对话,跟时间对话。好的书总具有感染力,具备讲故事的能力,以至于长篇读下来,你本是个听故事的人,但读到痛快之处,总想成为讲故事的人,既讲书里的故事,又讲自己的故事。2018年,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本书是齐邦媛老师的《巨流河》。从这本书里,我深深感受到“听故事的人,也是讲故事的人”这句话的含义。 “巨流河”是齐老师东北家乡的一条河,而“垭口海”是现居处宝岛台湾的一处海。正是在从“巨流河”到“垭口海”的过程中,齐老师回顾了自己的人生,写就《巨流河》一书。故事是齐老师一个人的故事吗?不,我觉得不完全是。当唱起南开校歌,当唱起武大校歌,故事属于齐老师和当年那些青春正茂的同学的,也蕴含着张伯苓先生,属于朱光潜先生,属于看着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的这群老师的美好期许;当想起那年的那场大雨,两人紧紧相拥,当想起那时的那封遗书,却又潸然泪下,齐老师和张大飞之间的故事,又岂不是掺杂着时代的痕迹呢?当想起在拥挤的火车上南下逃亡,当想起在不同的山河辗转迁移,当想起日寇的炮火席卷着全程,故事又属于当时的每一个国民。读完这本书,我慢慢体会到,个人故事并不独立。 如齐老师当年在雨中和张大飞相拥,却没有袒露心声。倘若大飞不是在这个战火撩烧、命如蜉蝣的大时代里,倘若他也不是所有少女憧憬的那种英雄,不是一个远超过普通男子、保卫家国的英雄形象,小女生自然可以谈私情,而不用顾及私情会亵渎他的巨大形象。倘若齐邦媛不是在这样一个背景下,她的心上人不需要四处驻防,因战而动,不需要时时刻刻准备为国捐躯,这段感情也就水到渠成了呀。 我们自己的故事,何曾不是活在社会里呢?我是95后一代,小时候和宗族里的同辈人玩,一直在想为什么都是男孩?一群男孩可以玩的只有骑马打仗,但小男孩的心中,不是只有骑马打仗啊,他也是期望玩过家家的。当时的故事,现在想来,又能想通了。之所以是男孩,一是因为乡下重男轻女,尤其是当年的齐鲁大地的乡村里,男孩的地位要高于女孩的。我记得小时候翻族谱的时候,我问爷爷为什么姑姑写在族谱里,但名字却那么小?为什么姑表弟不能写进我们家的族谱,却要写在他们家的族谱里?爷爷说,嫁出去的人,泼出去的水,不是我们家的人了。对,男孩传宗接代,女孩却要远嫁他族,这也因此重男轻女;二是因为,当时执行独生子女政策,生了一个男孩,就不能要第二个了。也正因为这两个原因,我自己的故事,活在了文化和时代的双重背景之下,活在了社会里。 所以从齐老师的故事讲到我小时候的经历,就是在从“听故事的人”变为“讲故事的人”,这大致就是阅读带来的魅力吧,在阅读的过程中,与自己对话,与时间对话,进而讲出了自己的故事,也说出了自己的理解。 作者简介
孙剑豪,男,1995年生。山东大学社会工作硕士在读,自媒体作者。 |